从兮以为曲在尘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皮相,招来那么多蝴蝶,她嫁到曲家,必定有一翻厮杀拼斗,没想到情敌大多温善如菩萨。从兮刚松口气,自家婆婆来了劲,整日一哭二闹逼曲在尘休了自己,从兮:母亲,让你瞧瞧您儿媳我多聪明伶俐、锦心绣口,您儿子娶我不吃亏。从兮以为被老天大饼砸中,飞上枝头,不好好利用利用曲家二少夫人身份积点德,有些对不起自己,因此,能帮一人绝不漏了一条大腿,没想到竟引来一场场杀局。哼,本姑娘心善不代表本姑娘好欺负。本姑娘说了,我聪明着呢。且看我如何让一件件奇谋跪案真相大白,且看我如何让一个个贼凶首恶原形毕露,且看我一介荆钗如何信步尘兮、纵横闲庭?
景疏初见阳阡,便动了心,知音难遇,自然要追,追着追着发现意中人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他眼中灵秀脱俗的阳阡,不仅被‘衡州三恶’欺负过,还和宜州少主有过一段情缘,生了一个孩子,景疏煎痛的吐了几大口鲜血。最后阳阡还杀了景疏的姑姑,重伤景疏父亲。景疏痛极,瞅着眼前爱入血髓、宠她入骨的女子,咬牙将长剑刺向阳阡胸口。阳阡却口角流血,含泪望着景疏委屈道:“我已经躲着了你了。早告诉你,让你去喜欢别的女子了。”景疏气极、痛极,昏厥过去。等一切真相大白,原来不过一场误会,所谓被‘三恶’欺负,与宜州少主纠缠,都是别人的事。景疏得知实情,怒极质问阳阡:“即便你想保护妹妹,为何不能将实情告知我?你知我对你的情意,我也是男人,你可想过我的感受?”阳阡更委屈:“我已经躲着你了,还告诉你做什么?”景疏恼的握拳咬牙,伸手将阳阡摔向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