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旦登高第,青衫偃壮图。兰台收硕德,莲幕得真儒。
江左风流敝,鄱阳习俗污。晨昏丛狱讼,利病倚谋谟。
郡政颓纲整,都民旧瘼苏。英声传士庶,清议满江湖。
事业人之表,机筹帝所需。大臣交荐擢,荣召计须臾。
有客材无似,谋身计大迂。志憎时态薄,道欲古人俱。
寓迹文章苑,栖魂典籍郛。倾螺思测海,擿埴强求涂。
不见孔之卓,安知柴也愚。驽踪谁警策,弱质寡持扶。
与物睽违甚,惟公顾盼殊。滞顽真瓦砾,拂拭过璠玙。
陋学惭无状,浮名出不虞。见知虽鲍叔,蒙遇岂夷吾。
朽木依刀尺,坚金属范模。会须终盛赐,俾得望亨衢。
上刘推官一首。宋代。彭汝砺。 盛旦登高第,青衫偃壮图。兰台收硕德,莲幕得真儒。江左风流敝,鄱阳习俗污。晨昏丛狱讼,利病倚谋谟。郡政颓纲整,都民旧瘼苏。英声传士庶,清议满江湖。事业人之表,机筹帝所需。大臣交荐擢,荣召计须臾。有客材无似,谋身计大迂。志憎时态薄,道欲古人俱。寓迹文章苑,栖魂典籍郛。倾螺思测海,擿埴强求涂。不见孔之卓,安知柴也愚。驽踪谁警策,弱质寡持扶。与物睽违甚,惟公顾盼殊。滞顽真瓦砾,拂拭过璠玙。陋学惭无状,浮名出不虞。见知虽鲍叔,蒙遇岂夷吾。朽木依刀尺,坚金属范模。会须终盛赐,俾得望亨衢。
彭汝砺,字器资,祖籍江西袁州区,饶州鄱阳(今江西鄱阳滨田村)人,生于宋仁宗康定二年(1041),卒于宋哲宗绍圣二年(1095)。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乙巳科状元。彭汝砺读书为文,志于大者;言行取舍,必合于义;与人交往,必尽试敬;而为文命词典雅,有古人之风范。著有《易义》、《诗义》、《鄱阳集》等。彭汝砺去世后被安葬在江西省鄱阳县双港镇,其后裔以鄱阳滨田,双港为中心,散居全国各省市等地。 ...
彭汝砺。 彭汝砺,字器资,祖籍江西袁州区,饶州鄱阳(今江西鄱阳滨田村)人,生于宋仁宗康定二年(1041),卒于宋哲宗绍圣二年(1095)。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乙巳科状元。彭汝砺读书为文,志于大者;言行取舍,必合于义;与人交往,必尽试敬;而为文命词典雅,有古人之风范。著有《易义》、《诗义》、《鄱阳集》等。彭汝砺去世后被安葬在江西省鄱阳县双港镇,其后裔以鄱阳滨田,双港为中心,散居全国各省市等地。
證道歌 其五。宋代。释印肃。 无明实性即佛性,心净还同佛土净。水鸟树林声色中,殊无毫发来争竞。
赠王君用求画小屏。宋代。卫博。 先生本是谈天口,云梦胸中吞八九。一丘一壑未忘情,得之於心应之手。分裂玄圃翻萧湘,鬼神夜泣蛟龙藏。兴来八极眇挥洒,陵夺万象归微茫。十日一水五日后,千年王宰今相识。已知相识意相亲,异时直恐空相忆。跨鲸挟矢沧海游,袖无赑屃无乃羞。促迫能事吾岂敢,激昂浩兴君应酬。崩崖压床浪翻屋,咫尺端将万里蹙。我生有意水石间,枕漱须君一屏足。
浣溪沙 爱猫黑宝。近现代。丁宁。 耋耄依稀似画图,随裾绕膝不须呼,牡丹午荫胜蓬壶。不独称儿还道老,允堪为将莫云奴。赖他勤护五车书。
岳池农家。宋代。陆游。 春深农家耕未足,原头叱叱两黄犊,泥融无块水初浑,雨细有痕秧正绿。绿秧分时风日美,时平未有差科起,买花西舍喜成婚,持酒东邻贺生子。谁言农家不入时,小姑画得城中眉,一双素手无人识,空村相唤看缫丝。农家农家乐复乐,不比市朝争夺恶。宦游所得真几何,我已三年废东作。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
望庐山铁壁崖寄阿衍大师。明代。陈子升。 父是法王身嗣法,无烦定省近堂头。铜瓶久许腰将出,铁壁还应面不休。松子敲庵嚇蝙蝠,藤梢黏果摘猕猴。可令瀑布三千丈,下引鄱湖一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