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纪开巫峡,沧波万里通。旌幢朝水府,云雾闷灵宫。
风晚神鸦集,霜深古柏红。长樯纷估客,歌舞岁时同。
江渎庙。清代。任端书。 南纪开巫峡,沧波万里通。旌幢朝水府,云雾闷灵宫。风晚神鸦集,霜深古柏红。长樯纷估客,歌舞岁时同。
江苏溧阳人,字念斋。任兰枝子。乾隆二年进士,官编修,以丁忧归。工诗。有《南屏山人诗集》。 ...
任端书。 江苏溧阳人,字念斋。任兰枝子。乾隆二年进士,官编修,以丁忧归。工诗。有《南屏山人诗集》。
秋怀三十六首。宋代。邵雍。 断续蝉声外,稀踈雁下前。年光空去也,人事益萧然。洗竹留新笋,翻书得旧编。谁知养心者,肯与世争权。
立春。元代。舒頔。 三阳肇开泰,一气回新和。百卉已萌茁,光风扇晴波。田畴入锄犁,城郭仍干戈。而我抱郁郁,居焉万山阿。忘言今古事,扣角时悲歌。治乱关气化,世情今如何。悠然出山去,天阔浮云多。
山居杂咏。元代。陈秀民。 好山看不尽,游罢更须登。石屋晴犹雨,天池夏亦冰。寻仙碧霞里,飞步白云层。松花飘满地,归路喜逢僧。
拟古仍古韵 其五。明代。魏学洢。 华山千馀仞,夹柏青云齐。枝枝遥相盖,馀阴覆琼阶。上有双鸳鸯,达曙酸且悲。行者问闾里,云是焦仲妻。前车勿驰驱,驻马且徘徊。援琴谱清曲,曲罢声转哀。可怜被逼迫,重伤相见稀。生前痛离别,死后徒双飞。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