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太湖水,遥遥光福山。梅花一万树,窈窕非人间。
思与尧峰叟,扁舟数往还。烟峦七十二,坐啸听潺湲。
泊舟吴门寄汪苕文。清代。田雯。 渺渺太湖水,遥遥光福山。梅花一万树,窈窕非人间。思与尧峰叟,扁舟数往还。烟峦七十二,坐啸听潺湲。
(1635—1704)清山东德州人,字纶霞,又字子纶、紫纶、号漪亭,又号山 ...
田雯。 (1635—1704)清山东德州人,字纶霞,又字子纶、紫纶、号漪亭,又号山
知维摩燕坐次,可授散花女,俾歌之。以侑茗饮否?艾子,汝为老人书以寄之
问讯花庵主。这一宗、拍板门槌,是谁亲付。逢翰墨场聊作戏,那个是真实语。算惟有、青山堪住。玉立林幽真脱洒,又何妨、白石和泉煮。底用判,云游据。
朝三暮四从渠赋。且随缘、家养园收,自然成趣。此外盘蜗余一室,人我两俱无负。要参到、道心微处。尽做逃禅逃得密,也难遮、拨草来寻路。应为拨,懒残芋。
贺新郎。宋代。冯取洽。 知维摩燕坐次,可授散花女,俾歌之。以侑茗饮否?艾子,汝为老人书以寄之问讯花庵主。这一宗、拍板门槌,是谁亲付。逢翰墨场聊作戏,那个是真实语。算惟有、青山堪住。玉立林幽真脱洒,又何妨、白石和泉煮。底用判,云游据。朝三暮四从渠赋。且随缘、家养园收,自然成趣。此外盘蜗余一室,人我两俱无负。要参到、道心微处。尽做逃禅逃得密,也难遮、拨草来寻路。应为拨,懒残芋。
集郭鸿胪听歌。明代。胡应麟。 赤栏桥子畔,来过百花丛。一径延新绿,孤亭坐落红。歌声全度雪,舞态半随风。向夕瑶台望,真疑凤下空。
悼冰枝次韵古诗回车驾言迈。清代。陈忠平。 落落此清怀,孜孜求吾道。譬如春雨露,晨夕滋芳草。芳草何离离,殚精春速老。但惜春有实,莫叹春去早。天地终穷时,况是人寿考。不以贫病颓,足为后死宝。
酬万八贺九云门下归溪中作。唐代。孙逖。 晚从灵境出,林壑曙云飞。稍觉清溪尽,回瞻画刹微。独园馀兴在,孤棹宿心违。更忆登攀处,天香满袖归。
樱花歌。清代。黄遵宪。 鸧金宝鞍金盘陀,螺钿漆盒携叵罗。伞张胡蝶衣哆啰,此呼奥姑彼檀那。一花一树来婆娑,坐者行者口吟哦。攀者折者手挼莎,来者去者肩相摩。墨江泼绿水微波,万花掩映江之沱。倾城看花奈花何,人人同唱樱花歌。道旁老人三嗟咨,菊花虽好不如葵。即今游客多于鲫,未及将军全盛时。将军主政国尚武,源蹶平颠纷斗虎。德川累世柔服人,渐变战场成乐土。将军好花兼好游,每岁看花载箫鼓。三百诸侯各质孥,争费黄金教歌舞。千金万金营香巢,花光照海影如潮。游侠聚作萃渊薮,真仙亦迷脂夜妖。合歌万叶写白纻,缠头每树悬红绡。七月张灯九月舞,一年最好推花朝。嗔云吹雾花无数,一条锦绣游人路。明明楼阁倚空虚,玲珑忽见花千树。花开别县移花来,花落千丁载花去。十日之游举国狂,岁岁欢虞朝复暮。承平以来二百年,不闻鼙鼓闻管弦。呼作花王齐下拜,至夸神国尊如天。当时海外波涛涌,龙鬼佛天都震恐。欧西诸大日逞强,渐剪黑奴及黄种。芙蓉毒雾海漫漫,我自闭关眠不动。一朝轮舶炮声来,惊破看花众人梦。我闻《桃花源》,洞口云迷离,人间汉魏了不知。又闻净土落花深四寸,每读《华严经》卷神为痴。拈花再拜开耶姬,上告丰苇原国天尊人皇百神祇。仍愿丸泥封关再闭一千载,天雨新好花,长是看花时。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