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色动春晖,春宵三五时。
无风开菡萏,有月莹瑠璃。
老境逢佳节,他乡赋小诗。
囝妻浑勿药,灶妇亦开眉。
闽中元夕。宋代。姜特立。 晴色动春晖,春宵三五时。无风开菡萏,有月莹瑠璃。老境逢佳节,他乡赋小诗。囝妻浑勿药,灶妇亦开眉。
姜特立[公元?年至一一九二年左右],字邦杰,浙江丽水人。生年不详,卒于宋光宗绍熙中。以父恩补承信郎。淳熙中,(公元一一八一年左右)累迁福建兵马副都监;擒海贼姜大獠。赵汝愚荐于朝,召见,献诗百篇。除阁门舍人,充太子宫左右春坊。太子即位,除知阁门事。恃恩纵恣,遂夺职。帝颇念旧,复除浙东马步军副总管。宁宗时,官终庆远军节度使。特立工于诗,意境超旷。作有《梅山稿》六卷,续稿十五卷,《直斋书录解题》行于世。 ...
姜特立。 姜特立[公元?年至一一九二年左右],字邦杰,浙江丽水人。生年不详,卒于宋光宗绍熙中。以父恩补承信郎。淳熙中,(公元一一八一年左右)累迁福建兵马副都监;擒海贼姜大獠。赵汝愚荐于朝,召见,献诗百篇。除阁门舍人,充太子宫左右春坊。太子即位,除知阁门事。恃恩纵恣,遂夺职。帝颇念旧,复除浙东马步军副总管。宁宗时,官终庆远军节度使。特立工于诗,意境超旷。作有《梅山稿》六卷,续稿十五卷,《直斋书录解题》行于世。
忆昔妙年仝射策,今谁存者苦无多。酆城久矣埋长剑,陶壁依然挂短梭。
铅椠功夫真戏耳,齑盐活计奈贫何。鹏图九万平生事,老翮青云尚可摩。
故人翟仲谋潦倒场屋今复见之所异于昔者苍颜白发耳适以诗陈情辄次其韵因以勉之。南北朝。王寂。 忆昔妙年仝射策,今谁存者苦无多。酆城久矣埋长剑,陶壁依然挂短梭。铅椠功夫真戏耳,齑盐活计奈贫何。鹏图九万平生事,老翮青云尚可摩。
八月十七日扁舟渡钱塘江 其一。宋代。沈与求。 一言初欲寤明君,去矣终缘丞相嗔。凫雁江湖真我辈,龙蛇山泽定何人。市中未识冯延寿,门外已呼祁孔宾。尚有忧时心未歇,西风吹泪湿纶巾。
良乡道中。清代。德普。 桑乾晓渡水东流,揽辔平生好远游。塔映遥红撑落日,山添空翠入残秋。张华宅畔书签冷,乐毅坟边藓碣留。茅舍当垆能唤客,金貂买醉不须愁。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开善寺法会诗。南北朝。萧统。 栖乌犹未翔,命驾出山庄。诘屈登马岭,回互入羊肠。稍看原蔼蔼,渐见岫苍苍。落星埋远树,新雾起朝阳。阴池宿早雁,寒风催夜霜。兹地信闲寂,清旷惟道场。玉树琉璃水,羽帐郁金床。紫柱珊瑚地,神幢明月珰。牵萝下石磴,攀桂陟松梁。涧斜日欲隐,烟生楼半藏。千祀终何迈,百代归我皇。神功照不极,睿镜湛无方。法轮明暗室,慧海渡慈航。尘根久未洗,希沾垂露光。
知足吟(和崔十八未贫作)。唐代。白居易。 不种一陇田,仓中有馀粟。不采一株桑,箱中有馀服。官闲离忧责,身泰无羁束。中人百户税,宾客一年禄。樽中不乏酒,篱下仍多菊。是物皆有馀,非心无所欲。吟君未贫作,同歌知足曲。自问此时心,不足何时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