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浦三春草,高楼万里心。楚山晴霭碧,湘水暮流深。
忽与朝中旧,同为泽畔吟。停杯试北望,还欲泪沾襟。
岳阳楼宴王员外贬长沙(一题作南州有赠)。唐代。贾至。 极浦三春草,高楼万里心。楚山晴霭碧,湘水暮流深。忽与朝中旧,同为泽畔吟。停杯试北望,还欲泪沾襟。
贾至(718—772)字幼隣,唐代洛阳人,贾曾之子。生于唐玄宗开元六年,卒于唐代宗大历七年,年五十五岁。擢明经第,为军父尉。安禄山乱,从唐玄宗幸蜀,知制诰,历中书舍人。时肃宗即位于灵武,玄宗令至作传位册文。至德中,将军王去荣坐事当诛,肃宗惜去荣材,诏贷死。至切谏,谓坏法当诛。广德初,为礼部侍郎,封信都县伯。后封京兆尹,兼御史大夫。卒,谥文。至著有文集三十卷, 《唐才子传》有其传。 ...
贾至。 贾至(718—772)字幼隣,唐代洛阳人,贾曾之子。生于唐玄宗开元六年,卒于唐代宗大历七年,年五十五岁。擢明经第,为军父尉。安禄山乱,从唐玄宗幸蜀,知制诰,历中书舍人。时肃宗即位于灵武,玄宗令至作传位册文。至德中,将军王去荣坐事当诛,肃宗惜去荣材,诏贷死。至切谏,谓坏法当诛。广德初,为礼部侍郎,封信都县伯。后封京兆尹,兼御史大夫。卒,谥文。至著有文集三十卷, 《唐才子传》有其传。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沧浪亭记。宋代。苏舜钦。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闵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哭天瑞。明代。邵宝。 百年豪气未消磨,北骑南航苦更多。恋阙有怀随口是,乞祠无计奈身何。山连巴蜀云层瘴,春入潇湘水漫波。最是游魂招不得,隔江愁听楚人歌。
游虎丘寺。宋代。曾几。 重游吴子国,又入虎丘山。长日挽人住,好风将我还。儿童陪胜践,长老记衰颜。无复尹和靖,西庵空掩关。
壶山四景图 其四。明代。吴希贤。 长河浩浩寒无潮,夜风吹雪声萧萧。平明日出耀晴彩,万树璚花犹未消。湖南画管松篁里,锦帐氍毹人未起。湖北朱楼翠幕深,兽炭红炉酌香
度桃源岭。清代。桑调元。 梯烟度层冈,草青石径细。东偏雨气散,春空露一髻。徐放众峰出,攒螺秀天际。岭首戴孤亭,江练横明霁。依约越岚重,阳光互开闭。却看西溪树,映水低如荠。岩阿垒怪石,太古结根蒂。汝寿保坚顽,人命苦浮脆。插脚入白云,百年几坐憩。䆗窱洞门阴,雨过长薜荔。
逍遥丘壑欲忘年,忽作风蝉蜕骨仙。钟阜恰从三昧起,灵岩重要一灯传。
极知扫迹终无策,且与临岐快著鞭。莫作山林城市想,从来大隐故居廛。
应庵退席蒋山来寄昭亭万寿三请不得已而去辄赠长句兼简苏州。宋代。张孝祥。 逍遥丘壑欲忘年,忽作风蝉蜕骨仙。钟阜恰从三昧起,灵岩重要一灯传。极知扫迹终无策,且与临岐快著鞭。莫作山林城市想,从来大隐故居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