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霜重如雪,池水冷于冰。鸟舌生根涩,花心起怨憎。
旅人尤倍觉,年少尚难胜。欲作新春饮,高楼未可登。
春寒。宋代。韦骧。 檐霜重如雪,池水冷于冰。鸟舌生根涩,花心起怨憎。旅人尤倍觉,年少尚难胜。欲作新春饮,高楼未可登。
公元一〇三三年至一一一〇五年,字子骏,钱塘人。生于宋仁宗明道二年,卒于徽宗崇宁四年,年七十三岁。工诗文。皇祐五年(公元一0五三年)进士,除知袁州萍乡系。历福建转连判官,主客郎中。出为变路提刑。建中靖国初,(公元一一〇一年)除知明州丐宫祠,以左朝议大夫提举洞霄宫,卒。骧著有文集十八卷,赋二十卷,均《宋史艺文志》并传于世。 ...
韦骧。 公元一〇三三年至一一一〇五年,字子骏,钱塘人。生于宋仁宗明道二年,卒于徽宗崇宁四年,年七十三岁。工诗文。皇祐五年(公元一0五三年)进士,除知袁州萍乡系。历福建转连判官,主客郎中。出为变路提刑。建中靖国初,(公元一一〇一年)除知明州丐宫祠,以左朝议大夫提举洞霄宫,卒。骧著有文集十八卷,赋二十卷,均《宋史艺文志》并传于世。
戚将军赠宝剑歌 其十。明代。王世贞。 季狂耽酒胜冯驩,醉里侯门策懒干。应为闽中鱼价贱,未曾留借蒯缑弹。
贰尹杨亦泉送行恋恋因念其旦旦勤事乎凤凰士民称之寓燕石作诗劳之。明代。湛若水。 送我迢迢鹤子前,晴明二月中和天。凤凰山下殷勤意,尽道吾增二尹贤。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
驾往西陵 其一。明代。黄廷用。 腊月云霾苦不晴,貔貅百万怯衣轻。但言天子深宫处,犹向山中风雪行。
挽吴年子妇蓝庚娘吴钦藩妻。明代。李琼贞。 为问蓝田种玉缘,吴门仲妇夙称贤。生逢紫府脩文早,死负青春把袂坚。素练当时心更烈,芳名万古事终全。记君佳传非千斛,女辈纲常属我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