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新鲂绿柳穿,渔人馈我不论钱。斫开细雪银膏莹,旋折黄芦爇晚烟。
赠渔者。元代。郝经。 一尺新鲂绿柳穿,渔人馈我不论钱。斫开细雪银膏莹,旋折黄芦爇晚烟。
(1223—1275)元泽州陵川人,字伯常。郝天挺孙。金亡,徙顺天,馆于守帅张柔、贾辅家,博览群书。应世祖忽必烈召入王府,条上经国安民之道数十事。及世祖即位,为翰林侍读学士。中统元年,使宋议和,被贾似道扣留,居真州十六年方归。旋卒,谥文忠。为学务有用。及被留,撰《续后汉书》、《易春秋外传》、《太极演》等书,另有《陵川文集》。 ...
郝经。 (1223—1275)元泽州陵川人,字伯常。郝天挺孙。金亡,徙顺天,馆于守帅张柔、贾辅家,博览群书。应世祖忽必烈召入王府,条上经国安民之道数十事。及世祖即位,为翰林侍读学士。中统元年,使宋议和,被贾似道扣留,居真州十六年方归。旋卒,谥文忠。为学务有用。及被留,撰《续后汉书》、《易春秋外传》、《太极演》等书,另有《陵川文集》。
性乱因醪误。精枯缘色妒。眼神伤败,被财役住。鼻浊如何,只为气使馨清去。浮世人难悟。*四事相牵,沦落苦处。达士怡然殊不顾。上净真心,於下元阳坚固。左养取青龙,右边白虎。咆哮做。都总来攒聚。便成结金丹,大罗归去。
受恩深。金朝。王哲。 性乱因醪误。精枯缘色妒。眼神伤败,被财役住。鼻浊如何,只为气使馨清去。浮世人难悟。*四事相牵,沦落苦处。达士怡然殊不顾。上净真心,於下元阳坚固。左养取青龙,右边白虎。咆哮做。都总来攒聚。便成结金丹,大罗归去。
暮抵潭柘寺。清代。鲍之钟。 峰峰带夕阳,倏已落山背。参差楼殿影,远山藤萝外。沿缘白石湾,豁开青莲界。郁然松桧深,金刹山门大。撞钟千指集,洗钵诸天会。遂登般若坛,一览众峰最。暝色到来迟,苍崖犹可绘。寻幽非易竟,日夕亦云愒。一觉到僧床,潺潺枕边濑。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五人墓碑记。明代。张溥。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感泉山。唐代。李琮。 才到林峦契赏心,萧然便欲卸朝簪。两三里路穿田水,四五人家倚树阴。渔叟投竿惊鹭宿,牧童停留学禽音。清丝洞裹泉声音,流出空山换古今。
雪晴和应宁诸君韵二首 其一。明代。李东阳。 雪后馀寒满素缣,坐看庭彩动星蟾。红尘迥与东华隔,贝阙高疑上界瞻。墙外经过知马迹,城头指点见山尖。聚星堂上多勍敌,白战通宵恐未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