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出丹穴,五采耀晴旭。朝饮瑶池流,暮栖昆山木。
和声六律备,灵德百禽伏。重华去已久,淳风何由复。
不闻夔乐谐,但复楚歌促。梧枝霜不蕃,竹实冬未熟。
愧彼梁间燕,双双托华屋。
灵凤篇。明代。蓝仁。 鸣凤出丹穴,五采耀晴旭。朝饮瑶池流,暮栖昆山木。和声六律备,灵德百禽伏。重华去已久,淳风何由复。不闻夔乐谐,但复楚歌促。梧枝霜不蕃,竹实冬未熟。愧彼梁间燕,双双托华屋。
元明间福建崇安人,字静之。元末与弟蓝仁智俱往武夷师杜本,受四明任士林诗法,遂弃科举,专意为诗。后辟武夷书院山长,迁邵武尉,不赴。入明,例徙凤阳,居琅邪数月,放归,以寿终。其诗和平雅澹。有《蓝山集》。 ...
蓝仁。 元明间福建崇安人,字静之。元末与弟蓝仁智俱往武夷师杜本,受四明任士林诗法,遂弃科举,专意为诗。后辟武夷书院山长,迁邵武尉,不赴。入明,例徙凤阳,居琅邪数月,放归,以寿终。其诗和平雅澹。有《蓝山集》。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贾谊论。宋代。苏轼。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纡郁愤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和皇太子梅诗二首。宋代。杨万里。 梅仙蹈雪步生尘,储后梅诗雪共新。玉句金章云锦字,问天觅得隔年春。
逋叟风高汉管宁,半生心迹付沧溟。海年竟向鲛宫尽,喟寓时呼蜑户听。
故国到今传义士,遗文不没有神灵。昨挑七种新芽菜,把酒长吟酹一瓶。
故光禄陈公士京遗集予求之二十年矣今春人日忽得其手稿喜而有作。唐代。全祖望。 逋叟风高汉管宁,半生心迹付沧溟。海年竟向鲛宫尽,喟寓时呼蜑户听。故国到今传义士,遗文不没有神灵。昨挑七种新芽菜,把酒长吟酹一瓶。
罗秀才。清代。洪亮吉。 沈校书,杜主客,可怜唐进士,连翩尽臣贼。君不见,罗家秀才未脱白,请兵诛梁一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