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蓂才半折,金蕊已争妍。
幸得重阳近,贪为一日先。
登高谋宿约,泛酒试芳筵。
诘旦寻馀馥,明知赏爱偏。
八日菊。宋代。晏殊。 瑞蓂才半折,金蕊已争妍。幸得重阳近,贪为一日先。登高谋宿约,泛酒试芳筵。诘旦寻馀馥,明知赏爱偏。
晏殊【yàn shū】(991-1055)字同叔,著名词人、诗人、散文家,北宋抚州府临川城人(今江西进贤县文港镇沙河人,位于香楠峰下,其父为抚州府手力节级),是当时的抚州籍第一个宰相。晏殊与其第七子晏几道(1037-1110),在当时北宋词坛上,被称为“大晏”和“小晏”。 ...
晏殊。 晏殊【yàn shū】(991-1055)字同叔,著名词人、诗人、散文家,北宋抚州府临川城人(今江西进贤县文港镇沙河人,位于香楠峰下,其父为抚州府手力节级),是当时的抚州籍第一个宰相。晏殊与其第七子晏几道(1037-1110),在当时北宋词坛上,被称为“大晏”和“小晏”。
水调歌头。近现代。王季思。 明月几时有,何必问天公。山河大地初见,月已照长空。人自悲欢离合,月自阴晴圆缺,今古两难同。月是旧时月,人世换新风。斟清茶,赏佳节,且从容。乱云眼看散尽,银海涌珠宫。多谢嫦娥相顾,我已不能起舞,词笔亦难工。但愿人长好,勉励事春红。
栎口守风诗。南北朝。刘孝绰。 春心已应豫,归路复当欢。如何此日风,霾曀骇波澜。倏见摇心惨,俄瞻乡路难。赖有同舟客,移宴息层峦。华茵藉初卉,芳樽散绪寒。谑浪虽云善,江流苦未安。何由入故园,讵即纫新兰。寄谢浮丘子,暂欲暇飞鸾。
梨花已谢戏作二诗伤之 其二。宋代。谢逸。 剪剪轻风漠漠寒,玉肌萧瑟粉香残。一枝带雨墙头出,不用行人著眼看。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山左侧小径扪萝入红光寺寺僧尽出独坐赞公房题十韵壁间。明代。胡应麟。 西山四百寺,金银烂蓬岛。红光据绝颠,迥出千岫杪。香山既穷望,石磴上深杳。奇峰刺天出,势欲截飞鸟。凭高豁双眸,顿觉宇宙小。危龛贮金粟,亿万恣围绕。禅堂阒无人,黄叶净于扫。昙花吐优钵,香气达萝茑。悠然悟尘世,解脱何不早。会当携瓢笠,一息万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