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江市上车纷纷,井江江上日欲昏。此间将相王侯第,行人听我哀王孙。
朱家王气日萧条,米脂阿闯大憨骄。乌骓毡笠射承天,大内煤山火已烧。
世祖南下黄金台,手挽天河净垢埃。司马家儿江左走,晋安特为隆武开。
卧榻岂容人鼾睡,况乃已登大宝位。史公往矣四镇亡,几时拭却英雄泪。
天心眷明犹未已,正统六十交郑氏。尔时遍地尽童谣,唱出草鸡而长耳。
请缨终童廿一龄,雄心欲作中流砥。天子召觐拜明光,咫尺天颜大欢喜。
恨朕无女可配卿,克用沙陀赐姓李。臣闻此语心骨酸,臣感此恩镌脾肝。
臣心誓与国存亡,臣身往镇仙霞关。生憎太师粮不发,致使六军心胆寒。
我武维扬赫斯怒,江南难唱公无渡。铤而走险择何能,且将金厦据两岛。
涕泣六师闽广间,旗上罪臣大招讨。将军三尺六陈爷,纠桓直与施琅伍。
更传一将躄甘辉,曾向敌国诛老虎。手提人头即虎头,秤来共斤三十五。
此时兵势大纵横,舳舻衔尾窥崇明。瓜步风摇旌旆影,金焦水震鼓鼙声。
先据南京次北京,藩主指日望中兴。天生对头梁化凤,掘城驱兵何倥偬。
本来藩主号知兵,此日直作华胥梦。苦言不听甘将军,枉折将倾大厦栋。
北来诸军飞渡江,聚而歼之齐一恸。弃甲于思辙已覆,制府独能斩总督。
已亡八府县六三,大军何处扶日毂。昭烈势穷借荆州,荷兰何必非邦族。
荷兰立国东又东,玉山一片与天通。将军蓦从天上下,髵鬓赭面走如风。
鹿皮尽属汉家装,砖子城头日正红。永华先生细料理,为辟草莱诛荆杞。
北至三貂南琅
哀王孙。唐代。吕宗健。 井江市上车纷纷,井江江上日欲昏。此间将相王侯第,行人听我哀王孙。朱家王气日萧条,米脂阿闯大憨骄。乌骓毡笠射承天,大内煤山火已烧。世祖南下黄金台,手挽天河净垢埃。司马家儿江左走,晋安特为隆武开。卧榻岂容人鼾睡,况乃已登大宝位。史公往矣四镇亡,几时拭却英雄泪。天心眷明犹未已,正统六十交郑氏。尔时遍地尽童谣,唱出草鸡而长耳。请缨终童廿一龄,雄心欲作中流砥。天子召觐拜明光,咫尺天颜大欢喜。恨朕无女可配卿,克用沙陀赐姓李。臣闻此语心骨酸,臣感此恩镌脾肝。臣心誓与国存亡,臣身往镇仙霞关。生憎太师粮不发,致使六军心胆寒。我武维扬赫斯怒,江南难唱公无渡。铤而走险择何能,且将金厦据两岛。涕泣六师闽广间,旗上罪臣大招讨。将军三尺六陈爷,纠桓直与施琅伍。更传一将躄甘辉,曾向敌国诛老虎。手提人头即虎头,秤来共斤三十五。此时兵势大纵横,舳舻衔尾窥崇明。瓜步风摇旌旆影,金焦水震鼓鼙声。先据南京次北京,藩主指日望中兴。天生对头梁化凤,掘城驱兵何倥偬。本来藩主号知兵,此日直作华胥梦。苦言不听甘将军,枉折将倾大厦栋。北来诸军飞渡江,聚而歼之齐一恸。弃甲于思辙已覆,制府独能斩总督。已亡八府县六三,大军何处扶日毂。昭烈势穷借荆州,荷兰何必非邦族。荷兰立国东又东,玉山一片与天通。将军蓦从天上下,髵鬓赭面走如风。鹿皮尽属汉家装,砖子城头日正红。永华先生细料理,为辟草莱诛荆杞。北至三貂南琅
吕宗健,福建南安人。字粹侯,清嘉庆年间(1796~1820)人士。博学工诗,著作甚富。惜稿多失传,惟〈哀王孙〉一首脍炙人口。 ...
吕宗健。 吕宗健,福建南安人。字粹侯,清嘉庆年间(1796~1820)人士。博学工诗,著作甚富。惜稿多失传,惟〈哀王孙〉一首脍炙人口。
武康卜居 其七。明代。安希范。 夙有山栖癖,山惟恐不深。兹岩余自惬,俗辙孰相寻。密竹翠弥岭,幽兰香满林。贞操与芳韵,与尔托同心。
送文处厚归蜀类试。宋代。范成大。 万里东来万里归,正怜寡妇与孤儿。死生契阔心如铁,风雨飘摇鬓欲丝。早集汉庭陪振鹭,莫留岷岭恋蹲鸱。故家零落今余几,门户非君更属谁
南溪秋泛三首 其三。明代。李梦阳。 却向林亭观水硙,暂移沙舸蹑云堆。奔湍迅毂元相激,石窦桐标故不摧。旋影动摇波底日,断声吹转地中雷。何人解识机心事,后世徒矜造化才。
堂皇高坐地震惊,满堂漰湱洪涛声。如驾海舶樯忽倾,头目眩转浮沧溟。
诸生罢讲相向瞪,魂摇气慑神渐惺。须臾奠定邀神灵,险遭不测人其坑。
光绪十八年1892三月初六日筱村中丞按试台南正在明伦堂讲书忽地大震因以诗纪之。清代。唐赞衮。 堂皇高坐地震惊,满堂漰湱洪涛声。如驾海舶樯忽倾,头目眩转浮沧溟。诸生罢讲相向瞪,魂摇气慑神渐惺。须臾奠定邀神灵,险遭不测人其坑。我于其中浩叹兴,两间无处无亏盈。世界本由缺陷成,自古断鳌鳌足胫。扶舆毕竟谁支撑,赖有青门鼎力争。乾坤浩荡陂竟平,敢忘此日心凌兢。
漷农叹。元代。张翥。 漷南有农者,家仅一两车。王师征淮蔡,官遣给军储。翁无应门儿,一身老当夫。劳劳千里役,泥雨半道途。到军遭焚烹,翁脱走故闾。车牛力既尽,户籍名不除。府帖星火下,尔乘仍往输。破产不重置,笞箠无完肤。翁复徒手归,涕洟满敝襦。问家墙屋在,榆柳馀残株。野雉雊梁间,狐狸穴阶隅。老妻出佣食,四顾筐箧无。有司更著役,我实骨髓枯。仰天哭欲死,醉吏方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