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太后邯郸女,皓齿明眸照蛮土。珊瑚为帐象作床,锦伞高张击铜鼓。
太液池内红芙蓉,自怜谪堕蛮烟中。灞陵故人杳无耗,深宫独看南飞鸿。
随儿作帝心不愿,惟愿西朝柏梁殿。茂陵刘郎亦可人,遣郎海角来相见。
金猊夜燎龙涎香,明珠火齐争煌煌。番禺秦甸隔万里,今夕得遂双鸳鸯。
白首相君佩银印,干戈欲起萧墙衅。莫言女子无雄心,置酒宫中潜结阵。
汉家使者懦且柔,纤手自欲操霜矛。孤鸾竟落老枭手,可怜空奋韩千秋。
楼船戈鋋师四起,或出桂阳下漓水。越郎追斩吕嘉头,九郡同归汉天子。
尉□坟草几番青,霸业犹与炎洲横。玉玺初从真定得,黄屋却为邯郸倾。
五羊江连湘浦竹,娇魂应伴湘娥哭。
南越行。宋代。朱之才。 南越太后邯郸女,皓齿明眸照蛮土。珊瑚为帐象作床,锦伞高张击铜鼓。太液池内红芙蓉,自怜谪堕蛮烟中。灞陵故人杳无耗,深宫独看南飞鸿。随儿作帝心不愿,惟愿西朝柏梁殿。茂陵刘郎亦可人,遣郎海角来相见。金猊夜燎龙涎香,明珠火齐争煌煌。番禺秦甸隔万里,今夕得遂双鸳鸯。白首相君佩银印,干戈欲起萧墙衅。莫言女子无雄心,置酒宫中潜结阵。汉家使者懦且柔,纤手自欲操霜矛。孤鸾竟落老枭手,可怜空奋韩千秋。楼船戈鋋师四起,或出桂阳下漓水。越郎追斩吕嘉头,九郡同归汉天子。尉□坟草几番青,霸业犹与炎洲横。玉玺初从真定得,黄屋却为邯郸倾。五羊江连湘浦竹,娇魂应伴湘娥哭。
朱之才(约公元一一一五年前后在世)字师美,洛西三乡人。生卒年均不详,约金建国初前后在世。宋崇宁间(公元一一o四年左右)登第。入齐为谏官,坐直言黜为泗水令。尊乞闲退寓嵫阳,自号庆霖居士。之才工诗,有霖堂集《中州集》传於世。 ...
朱之才。 朱之才(约公元一一一五年前后在世)字师美,洛西三乡人。生卒年均不详,约金建国初前后在世。宋崇宁间(公元一一o四年左右)登第。入齐为谏官,坐直言黜为泗水令。尊乞闲退寓嵫阳,自号庆霖居士。之才工诗,有霖堂集《中州集》传於世。
落红。明代。道敷。 开亦未几日,忽惊红乱飞。生憎风底急,犹赖燕衔归。随水意何限,过墙力渐微。虽含零落感,曾忆在芳菲。
醉眠亭。宋代。晁端彦。 人生有出处,两事固希全。达则都廊庙,致君尧舜前。声名喧宇宙,指顾生云烟。不然早晦隐,纵意乐当年。第一莫如醉,第二莫如眠。无悔水乡士,子瞻称其贤。埋照不干世,作亭临清泉。欢来即痛饮,酣谑竟长筵。陶陶非假寐,泯绝平生缘。尽得杯中趣,常为枕上仙。影从明月照,名任清风传。愿君遂此志,其乐更相先。醉无三日醒,欲尽百斛船。境界如古莽,魂梦游钧天。莫学不佞者,徇禄遭缠牵。进无济世志,退无负郭田。独醒少意绪,寡睡多烦煎。风波惊性命,鞍马积胝胼。未得立篱下,应难卧瓮边。区区为宿仕,短咏愧非妍。
宁古塔杂诗 其九。清代。杨宾。 更有诸珍异,宁随草木枯。浅沙埋赤玉,老蚌出东珠。稗子贫家少,山儿到处无。怪来水土变,今日此陪都。
招湖上兄弟。唐代。齐己。 去岁得君消息在,两凭人信过重湖。忍贪风月当年少,不寄音书慰老夫。药鼎近闻传秘诀,诗门曾说拥寒炉。汉江江路西来便,好傍扁舟访我无。
闻都御史顾公致政有喜。明代。于谦。 天上归来两鬓苍,故园草木尽辉光。功成却喜恩荣厚,身退从知姓字香。林下且消閒岁月,台端犹忆旧冰霜。春风诗客从容处,重睹群英会洛阳。
寄题江外草堂(梓州作,寄成都故居)。唐代。杜甫。 我生性放诞,雅欲逃自然。嗜酒爱风竹,卜居必林泉。遭乱到蜀江,卧疴遣所便。诛茅初一亩,广地方连延。经营上元始,断手宝应年。敢谋土木丽,自觉面势坚。台亭随高下,敞豁当清川。虽有会心侣,数能同钓船。干戈未偃息,安得酣歌眠。蛟龙无定窟,黄鹄摩苍天。古来达士志,宁受外物牵。顾惟鲁钝姿,岂识悔吝先。偶携老妻去,惨澹凌风烟。事迹无固必,幽贞愧双全。尚念四小松,蔓草易拘缠。霜骨不甚长,永为邻里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