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渭本一水,浊清我何尤。白雪固为洁,老兴开两眸。
须臾冥心坐,薪火时添抽。咄哉皆前尘,秃发不满头。
雪中 其四。宋代。韩淲。 泾渭本一水,浊清我何尤。白雪固为洁,老兴开两眸。须臾冥心坐,薪火时添抽。咄哉皆前尘,秃发不满头。
韩淲(biāo)(1159—1224)南宋诗人。字仲止,一作子仲,号涧泉,韩元吉之子。祖籍开封,南渡后隶籍信州上饶(今属江西)。从仕后不久即归,有诗名,著有《涧泉集》。淲清廉狷介,与同时知名诗人多有交游,并与赵蕃(章泉)并称“二泉”。著作历代书目未见著录。史弥远当国,罗致之,不为少屈。人品学问,俱有根柢,雅志绝俗,清苦自持,年甫五十即休官不仕。嘉定十七年,以时事惊心,作甲申秋三诗,得疾而卒,年六十六。 ...
韩淲。 韩淲(biāo)(1159—1224)南宋诗人。字仲止,一作子仲,号涧泉,韩元吉之子。祖籍开封,南渡后隶籍信州上饶(今属江西)。从仕后不久即归,有诗名,著有《涧泉集》。淲清廉狷介,与同时知名诗人多有交游,并与赵蕃(章泉)并称“二泉”。著作历代书目未见著录。史弥远当国,罗致之,不为少屈。人品学问,俱有根柢,雅志绝俗,清苦自持,年甫五十即休官不仕。嘉定十七年,以时事惊心,作甲申秋三诗,得疾而卒,年六十六。
南歌子。宋代。刘子翬。 伎俩无多子,逍遥自许时。闲愁且莫著双眉。恰有梅香一点、到幽闺。宠辱棋翻局,光阴鸟度枝。颓然径醉是便宜。拟倩潭风吹绿、涨瑶卮。
秋雨中作。宋代。陆游。 灯前剧论与谁同?中岁朋侪亦已空。行道敢希千载上,会心聊付一编中。雨侵坏甃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莫怪又生湖海兴,此身元自是孤篷。
重阳见菊占冬晴上熟。元代。仇远。 满城风日酿轻霜,昨夜东篱菊尽黄。正月自非添一闰,此花安得及重阳。新鸿远到愁无信,螃蟹中虚怕有芒。浊酒醒来闻吉语,晴过冬至兆丰穰。
戊子冬备员朝觐侨寓湾中逆旅值风雪大作有感。明代。童轩。 憔悴穷途客,馀生只自怜。怀人长两地,去国又三年。白发悲难变,青袍弊欲穿。不堪风雪夜,梦绕紫云边。
溪堂欢燕。惯捧玻璃盏。今日祖西城,更忍把、一杯重劝。别离情味,自古不堪秋。催泪雨,湿西风,肠共危弦断。
夕阳去路,五马旌旗乱。便是古都春,应醉恋、曲江池馆。须知别后,叠翠汶上楼阁倚阑情,青嶂晚,碧云深,日近长安远。
蓦山溪(送蔡元长)。宋代。李元膺。 溪堂欢燕。惯捧玻璃盏。今日祖西城,更忍把、一杯重劝。别离情味,自古不堪秋。催泪雨,湿西风,肠共危弦断。夕阳去路,五马旌旗乱。便是古都春,应醉恋、曲江池馆。须知别后,叠翠汶上楼阁倚阑情,青嶂晚,碧云深,日近长安远。
愈再拜:愈之获见于阁下有年矣。始者亦尝辱一言之誉。贫贱也,衣食于奔走,不得朝夕继见。其后,阁下位益尊,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夫位益尊,则贱者日隔;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则爱博而情不专。愈也道不加修,而文日益有名。夫道不加修,则贤者不与;文日益有名,则同进者忌。始之以日隔之疏,加之以不专之望,以不与者之心,而听忌者之说。由是阁下之庭,无愈之迹矣。
去年春,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温乎其容,若加其新也;属乎其言,若闵其穷也。退而喜也,以告于人。其后,如东京取妻子,又不得朝夕继见。及其还也,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邈乎其容,若不察其愚也;悄乎其言,若不接其情也。退而惧也,不敢复进。
与陈给事书。唐代。韩愈。 愈再拜:愈之获见于阁下有年矣。始者亦尝辱一言之誉。贫贱也,衣食于奔走,不得朝夕继见。其后,阁下位益尊,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夫位益尊,则贱者日隔;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则爱博而情不专。愈也道不加修,而文日益有名。夫道不加修,则贤者不与;文日益有名,则同进者忌。始之以日隔之疏,加之以不专之望,以不与者之心,而听忌者之说。由是阁下之庭,无愈之迹矣。 去年春,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温乎其容,若加其新也;属乎其言,若闵其穷也。退而喜也,以告于人。其后,如东京取妻子,又不得朝夕继见。及其还也,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邈乎其容,若不察其愚也;悄乎其言,若不接其情也。退而惧也,不敢复进。 今则释然悟,翻然悔曰:其邈也,乃所以怒其来之不继也;其悄也,乃所以示其意也。不敏之诛,无所逃避。不敢遂进,辄自疏其所以,并献近所为《复志赋》以下十首为一卷,卷有标轴。《送孟郊序》一首,生纸写,不加装饰。皆有揩字注字处,急于自解而谢,不能俟更写。阁下取其意而略其礼可也。 愈恐惧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