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山气清,归禽噪林杪。
意行忘远近,吟过深烟表。
虢虢水萦田,幽幽云反峤。
忽闻隣寺钟,沿途发长啸。
晚出。宋代。陈宗礼。 落日山气清,归禽噪林杪。意行忘远近,吟过深烟表。虢虢水萦田,幽幽云反峤。忽闻隣寺钟,沿途发长啸。
陈宗礼(1203~1270)南宋官员。字立之,号千峰,江西南丰人,一说江西广昌杨溪乡上峰村人。汉族江右民系。早年以教书为业,43岁方中进士。调邵武军判官,知赣州,入为国子正,转秘书省著作佐郎,迁秘书监。景定四年拜侍御史,直龙图阁、淮西转运判官,迁刑部尚书。度宗即位时,历任殿中侍御史兼直讲、礼部尚书、枢密院参知政事,卒于官,谥文定。为政直言清节,主张治国注重赏罚,为文以释经义、述政治主张为主,以挺拔峻峭穷理著称。所著《寄怀斐藁》、《曲辕散木集》等,已佚。 ...
陈宗礼。 陈宗礼(1203~1270)南宋官员。字立之,号千峰,江西南丰人,一说江西广昌杨溪乡上峰村人。汉族江右民系。早年以教书为业,43岁方中进士。调邵武军判官,知赣州,入为国子正,转秘书省著作佐郎,迁秘书监。景定四年拜侍御史,直龙图阁、淮西转运判官,迁刑部尚书。度宗即位时,历任殿中侍御史兼直讲、礼部尚书、枢密院参知政事,卒于官,谥文定。为政直言清节,主张治国注重赏罚,为文以释经义、述政治主张为主,以挺拔峻峭穷理著称。所著《寄怀斐藁》、《曲辕散木集》等,已佚。
闲居效陶体。元代。叶颙。 彭泽归官后,悠然对菊花。风云生杖履,雨露蔚桑麻。巷僻门常设,樽空酒屡赊。柴桑长在望,三径接晴霞。
山庄。清代。阎尔梅。 幽居宾客谢,门设乃常关。秋雁云中阵,春莺画里山。竹移新雨后,花落乱流间。不解时人好,柯枰共我闲。
月夜有感。宋代。陆游。 炯炯冰轮升,澹澹玉宇碧。高楼倾美酒,一醉不容失。陆生独何事,闭户饱岑寂。年来负风月,岂止此一夕。平生酒边身,欲老每自惜。夜阑耿不寐,浩歌出金石。
梦仙谣。宋代。欧阳澈。 寥阳洞口风烟好,枯木槎牙撑云岛。重重金锁绕婵娟,满地落花常不扫。萧郎闻说已乘鸾,空馀九转烧丹灶。烟霞截断绝非尘,凡夫踪迹无由到。高阳有客携佳侣,访异寻幽豁襟抱。琼楼饮散恣欢游,误入蓬壶如梦觉。云关初叩閒无人,松梢鹤唳如惊报。须臾奓户迎者谁,吴宫女儿面凝脂。指点兰堂篆烟袅,珠箔玲珑窣地垂。高擎翠袖轻轻捲,半露妖娆素莲脸。嫣然一笑启檀唇,唤我跻堂语声软。相随环坐一轩秋,旋列杯盘供雅宴。倚风仙蕊似有情,竞吐芳苞喷香远。朝云一段下阳台,绰约标容尘世鲜。黛眉轻拂远山青,明眸斜盼秋波剪。兰柔柳弱不禁风,睡起芙蓉香体颤。樱桃缓启歌贯珠,夕阳花外流莺啭。曲终低语愈含情,自诉芳心犹未展。苞藏惟恐泄真香,寻常娇怯羞莺燕。为怜坐客俱多才,拚羞试许求相见。嫣然若有惜花情,愿丐锦章镌琬琰。温柔惠性已无双,更听斯言真绝艳。放怀卷白不暂停,酷嫌鹦鹉杯中浅。醉玉颓山卧绮窗,秋水一床凝角簟。悠飏好梦入巫峰,泄泄融融兴正浓。蘧然惊觉一何有,点缀馀霞散眼封。依约馀香虽满袂,行云缥缈已无踪。壶中天地古来有,默想风物遥应同。我闻刘阮曾迷路,武陵邂逅如花女。灵丹咀嚼顿轻身,脱洗红尘已仙去。又闻仙去有萧防,曾耦双成饮玉浆。一朝误入华阳洞,于飞终许学鸾凰。仙凡异境无凭据,每笑前闻但虚语。岂意亲逢事偶符,始信人间有奇遇。归来灯火欲黄昏,隐几无聊暗追慕。濡毫试作梦仙谣,端欲梦魂重默愬。
仲冬诏追造朝供尚书郎职舟行阻风青泥三首。宋代。杨万里。 破篱外面即江流,枯树梢头总客愁。隔水远山浓复淡,殷勤点缀一川秋。
非国而曰灭,重夏阳也。虞无师,其曰师,何也?以其先晋,不可以不言师也。其先晋何也?为主乎灭夏阳也。夏阳者,虞、虢之塞邑也。灭夏阳而虞、虢举矣。虞之为主乎灭夏阳何也?晋献公欲伐虢,荀息曰:“君何不以屈产之乘、垂棘之璧,而借道乎虞也?”公曰:“此晋国之宝也。如受吾币而不借吾道,则如之何?”荀息曰:“此小国之所以事大国也。彼不借吾道,必不敢受吾币。如受吾币而借吾道,则是我取之中府,而藏之外府;取之中厩,而置之外厩也。”公曰:“宫之奇存焉,必不使也。”荀息曰:“宫之奇之为人也,达心而懦,又少长于君。达心则其言略,懦则不能强谏;少长于君,则君轻之。且夫玩好在耳目之前,而患在一国之后,此中知以上乃能虑之。臣料虞君中知以下也。”公遂借道而伐虢。宫之奇谏曰:“晋国之使者,其辞卑而币重,必不便于虞。”虞公弗听,遂受其币,而借之道。宫之奇又谏曰:“语曰:‘唇亡齿寒。’其斯之谓与!”挈其妻、子以奔曹。献公亡虢,五年而后举虞。荀息牵马操璧而前曰:“璧则犹是也,而马齿加长矣。”
虞师晋师灭夏阳。先秦。谷梁赤。 非国而曰灭,重夏阳也。虞无师,其曰师,何也?以其先晋,不可以不言师也。其先晋何也?为主乎灭夏阳也。夏阳者,虞、虢之塞邑也。灭夏阳而虞、虢举矣。虞之为主乎灭夏阳何也?晋献公欲伐虢,荀息曰:“君何不以屈产之乘、垂棘之璧,而借道乎虞也?”公曰:“此晋国之宝也。如受吾币而不借吾道,则如之何?”荀息曰:“此小国之所以事大国也。彼不借吾道,必不敢受吾币。如受吾币而借吾道,则是我取之中府,而藏之外府;取之中厩,而置之外厩也。”公曰:“宫之奇存焉,必不使也。”荀息曰:“宫之奇之为人也,达心而懦,又少长于君。达心则其言略,懦则不能强谏;少长于君,则君轻之。且夫玩好在耳目之前,而患在一国之后,此中知以上乃能虑之。臣料虞君中知以下也。”公遂借道而伐虢。宫之奇谏曰:“晋国之使者,其辞卑而币重,必不便于虞。”虞公弗听,遂受其币,而借之道。宫之奇又谏曰:“语曰:‘唇亡齿寒。’其斯之谓与!”挈其妻、子以奔曹。献公亡虢,五年而后举虞。荀息牵马操璧而前曰:“璧则犹是也,而马齿加长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