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远(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
仇远。 仇远(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十二月十一日至唐闸舟中遇雷雨次日雪。清代。沙元炳。 虩虩冬雷挟浪声,喧喧急雨尼河程。放船百里四时具,掩户一宵三白生。弄客又逢天作祟,敌寒争遣酒行成。五峰对我头俱皓,不信苍山没世情。
五言次韵和君实苦雨三首 其三。宋代。沈遘。 积潦高秋后,幽居病客心。每怜荷折盖,犹爱菊包金。独坐有馀恨,临觞莫厌深。多情省郎直,永夜祗清吟。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过练湖。宋代。强至。 湖畔难寻使者麾,湖光犹照旅人衣。气蒸泽国能无润,堤贮云天别有围。杨柳经霜相对老,凫鹥饱食自由飞。系舟索纸题诗句,更把闲愁付落晖。
新葺小园二首。宋代。苏轼。 三年辄去岂无乡,种树穿池亦漫忙。暂赏不须心汲汲,再来惟恐鬓苍苍。应成庚信吟枯柳,谁记山公醉夕阳。去后莫忧人剪伐,西邻幸许庇甘棠。
次韵章禹直魏道辅赠答之诗。宋代。黄庭坚。 我老倦多故,心期马少游。愿为春眠蚕,吐丝自绸缪。翩翩魏公子,阅世无全牛。吹嘘鼓万物,领袖倾九流。昨来怀白璧,往撼西诸侯。中丞文武将,良非卫霍侔。誓开河源地,画作禹贡州。壮士捐躯死,鲸鲵尚吞舟。客心无一寸,草食随百忧。故人道旧语,末路非前筹。重来滕王阁,枫叶江上秋。章子饱径术,赋诗如曹刘。太学得虚名,权势殊未尤。祸机发无妄,对吏抵抢头。遇逢椎鼓赦,帝泽万邦休。章江三年拘,解装买莫愁。丽姬泣又悔,生故难豫谋。邂逅识面晚,困穷理相收。夜语倒樽酒,参旌偃风旒。两公但取醉,古今共高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