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闾城外月,帝子阁边舟。怅望前人去,经过烂醉休。
春阴收大泽,元气满中流。胜绝惊飘泊,狂歌缓白头。
月夜与诸子泛舟。明代。黄淳耀。 阖闾城外月,帝子阁边舟。怅望前人去,经过烂醉休。春阴收大泽,元气满中流。胜绝惊飘泊,狂歌缓白头。
黄淳耀(1605~1645)明末进士、抗清英雄。初名金耀,字蕴生,一字松厓,号陶庵,又号水镜居士,汉族,南直隶苏州府嘉定(今属上海)人。曾组“直言社”,崇祯十六年成进士,归益研经籍。弘光元年,嘉定人抗清起义,与侯峒曾被推为首领。城破后,与弟黄渊耀自缢于馆舍。能诗文,有《陶庵集》。 ...
黄淳耀。 黄淳耀(1605~1645)明末进士、抗清英雄。初名金耀,字蕴生,一字松厓,号陶庵,又号水镜居士,汉族,南直隶苏州府嘉定(今属上海)人。曾组“直言社”,崇祯十六年成进士,归益研经籍。弘光元年,嘉定人抗清起义,与侯峒曾被推为首领。城破后,与弟黄渊耀自缢于馆舍。能诗文,有《陶庵集》。
和屈季恒写怀韵因以饯之。唐代。龚诩。 四十馀年吾道穷,一身南北又西东。家山杳杳徒劳梦,事业茫茫总付空。自谓此情唯吾有,岂知今日与君同。题诗不尽相思意,目送悠悠泛海篷。
集臧晋叔希林阁赋得雨中钟山春望。明代。柳应芳。 春早城东连骑来,雨中延眺北山隈。气衔远岫朝初合,阴结重林昼未开。融雪并沾驰道柳,和风争落寝园梅。雕窗不闭朱帘卷,坐待晴光陌上回。
赠妙胜主人。宋代。陈造。 舆台却略车不前,寒风皴肌冰在袖。还家大胜去家时,景物顿回春气候。宿云坏裂无几留,满放羲轮碾晴昼。卧石荦确犹润湿,短篱檀栾挺疎瘦。是处麦畦间青壤,谁家柳阴围碧溜。前山竞献晓髻浓,后海全民纹縠皱。妖桃艳杏各趺萼,近树遥林错文绣。池鱼酣暖泳清浅,山鸟何知语幽茂。搜诗忽忘路远迩,啅鹊不离车前后。闲身胜践多龃龉,缓驾幽寻容宿留。转从净宇寄倦憩,得访老禅闲话旧。拂除尘壁诗刻在,挽仰岁华春事又。开单一饭吾易饱,袖手千倡渠无陋。戴星摩抚防务废,挽袂留连惭意厚。出处殊科要酬应,气味相投真邂逅。吾归自竟武城歌,放师道价诸山石。
题画二首 其二。明代。陶安。 山鸟山花别有春,薜萝补屋净无尘。箪瓢自得贫中乐,肯逐京华旅食人。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奉答张寺丞再招游薛园。宋代。韩维。 名都富游践,所历多异境。贪奇事穹览,一过不再省。兹园独勤来,三尽昼刻永。目清林叶净,耳快石泉冷。如钱拾蟹壳,比针玩鱼影。苦耽幽事乐,常使归思耿。再招发新章,吾驾促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