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数方来兮,遡而上之洪荒。
今不必短兮,古不必长。
地有时而玄兮,天有时而黄。
知靡草之先秋兮,又当知乔松之傲霜。
知沧溟之连山兮,又当知大华之有长江。
朝云西暮云东兮,岂期悉避乎阳光。
蒙汜浴虞渊兮,又孰知其扶桑。
吾乌乎而折衷兮,但当付万化于茫茫。
子时歌。宋代。程珌。 顺数方来兮,遡而上之洪荒。今不必短兮,古不必长。地有时而玄兮,天有时而黄。知靡草之先秋兮,又当知乔松之傲霜。知沧溟之连山兮,又当知大华之有长江。朝云西暮云东兮,岂期悉避乎阳光。蒙汜浴虞渊兮,又孰知其扶桑。吾乌乎而折衷兮,但当付万化于茫茫。
程珌(1164~1242),宋代人,字怀古,号洺水遗民,休宁(今属安徽)人。绍熙四年进士。授昌化主簿,调建康府教授,改知富阳县,迁主管官告院。历宗正寺主簿、枢密院编修官,权右司郎官、秘书监丞,江东转运判官。 ...
程珌。 程珌(1164~1242),宋代人,字怀古,号洺水遗民,休宁(今属安徽)人。绍熙四年进士。授昌化主簿,调建康府教授,改知富阳县,迁主管官告院。历宗正寺主簿、枢密院编修官,权右司郎官、秘书监丞,江东转运判官。
捣练子 其四。清代。潘榕。 风袅袅,雨绵绵。窗外花枝冷杜鹃。独上小楼人不见,断肠柳色又经年。
丑奴儿(子母猿)。宋代。张炎。 山人去后知何处,风月清虚。来往无拘。戏引儿孙乐有余。悬崖挂树如相语,常守枯株。久与人疏。闲了当年一卷书。
点绛唇。宋代。刘一止。 山邑新凉,夜堂爽气侵南斗。为谁骧首。月冷冰蛾瘦。八万二千,雕琢琼瑶手。君知否。待君归后。双照杯中酒。
戏效禅月作远公咏。宋代。黄庭坚。 邀陶渊明把酒涴,过陆修静送虎溪。胸次九流清似镜,人间万事醉如泥。
解事无人似乐天,玉簪旧语世相传。打包就使从前话,弹指安能断后缘。
寂寂空房惟法喜,茫茫何处问臞仙。冬之夜永宜长虑,百计真从若个边。
德劭亲迎而归乃有打包辟谷之兴以诗见贻戏用其韵。宋代。汪藻。 解事无人似乐天,玉簪旧语世相传。打包就使从前话,弹指安能断后缘。寂寂空房惟法喜,茫茫何处问臞仙。冬之夜永宜长虑,百计真从若个边。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驳复仇议。唐代。柳宗元。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向使刺谳其诚伪,考正其曲直,原始而求其端,则刑礼之用,判然离矣。何者?若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而元庆能以戴天为大耻,枕戈为得礼,处心积虑,以冲仇人之胸,介然自克,即死无憾,是守礼而行义也。执事者宜有惭色,将谢之不暇,而又何诛焉? 其或元庆之父,不免于罪,师韫之诛,不愆于法,是非死于吏也,是死于法也。法其可仇乎?仇天子之法,而戕奉法之吏,是悖骜而凌上也。执而诛之,所以正邦典,而又何旌焉? 且其议曰:“人必有子,子必有亲,亲亲相仇,其乱谁救?”是惑于礼也甚矣。礼之所谓仇者,盖其冤抑沉痛而号无告也;非谓抵罪触法,陷于大戮。而曰“彼杀之,我乃杀之”。不议曲直,暴寡胁弱而已。其非经背圣,不亦甚哉! 《周礼》:“调人,掌司万人之仇。凡杀人而义者,令勿仇;仇之则死。有反杀者,邦国交仇之。”又安得亲亲相仇也?《春秋公羊传》曰:“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父受诛,子复仇,此推刃之道,复仇不除害。”今若取此以断两下相杀,则合于礼矣。且夫不忘仇,孝也;不爱死,义也。元庆能不越于礼,服孝死义,是必达理而闻道者也。夫达理闻道之人,岂其以王法为敌仇者哉?议者反以为戮,黩刑坏礼,其不可以为典,明矣。 请下臣议附于令。有断斯狱者,不宜以前议从事。谨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