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银树

过银树朗读

买舆过银树,水落见潦迹。

残雪闪斜照,篱落掩鱼泽。

鸟飞山意冥,雁度水光碧。

乘兴觅酒垆,荒市绝肴核。

入暮路程杳,寒皲面颊赤。

时艰人烟稀,终日涉荒僻。

岂独慨风景,亦且倦行役。

茅店投深幽,月明野田白。

董嗣杲

董嗣杲,字明德,号静传,杭州(今属浙江)人。理宗景定中榷茶九江富池。度宗咸淳末知武康县。宋亡,入山为道士,字无益。嗣杲工诗,吐爵新颖。 ...

董嗣杲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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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是常道也,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犹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于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芳芳相竞满幽池,洒露凝烟百艳迷。风散萍开菱镜出,美人相对晓妆齐。

旭日初临光倒送,愁红倚碧看疑梦。含思伫立更摇情,洛浦微波纤袜动。

苍龙阙下同充赋,偶著青衫脱寒素。当年千佛共题名,势若飞黄正腾骛。

此时入彀多英雄,只今岂可一二数。朱轮丹毂满人间,亦有倾辀犹载路。

灵凤当雏,名花值蕊,思量往事回头。记帘垂犀押,镜挂珊钩。

人似鹣鹣白鹢,行坐里、爱玩无休。谁能负,春风浅夜,明月新秋。

河东后裔五作相,文安代兴美寅亮。华岳钟灵毓大贤,董鹾复尔临湖上。

经文纬武莫与伦,双鹿夹毂豹为茵。画戟半笼红玳瑁,花槽都束翠麒麟。

纸窗风瑟瑟,逼幕峭寒生。忽听中宵雁,深关万里情。

戍楼低晓月,画角动春城。吟望闽天远,凭谁问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