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调养在雕笼,放出初飞失旧丛。
只为恩深不能去,朝来还绕上阳宫。
放内苑诸禽。明代。陈沂。 多年调养在雕笼,放出初飞失旧丛。只为恩深不能去,朝来还绕上阳宫。
(1469—1538)明南京人,先世本浙江鄞县人,以被征入太医院居南京,字宗鲁,后改鲁南,号石亭。陈钢子。正德十二年进士。授编修,进侍讲。以不附张璁出为江西参议,历山东参政,又为张璁所中,改行太仆卿致仕。少好东坡,中岁乃宗盛唐,为文出入《史》、《汉》,工画及隶篆,亦能作曲。与顾璘、王韦称金陵三绝,又益以朱应登称四家,并有“弘治十才子”之誉。著作甚富,有《金陵古今图考》、《畜德录》、《金陵世纪》等。 ...
陈沂。 (1469—1538)明南京人,先世本浙江鄞县人,以被征入太医院居南京,字宗鲁,后改鲁南,号石亭。陈钢子。正德十二年进士。授编修,进侍讲。以不附张璁出为江西参议,历山东参政,又为张璁所中,改行太仆卿致仕。少好东坡,中岁乃宗盛唐,为文出入《史》、《汉》,工画及隶篆,亦能作曲。与顾璘、王韦称金陵三绝,又益以朱应登称四家,并有“弘治十才子”之誉。著作甚富,有《金陵古今图考》、《畜德录》、《金陵世纪》等。
安晚堂前,梅开尽、都无留萼。依旧是、铁心老子,故情堪托。长恐寿阳脂粉污,肯教摩诘丹青摸。纵沉香、为榭彩为园,难安著。
高节耸,清名邈。繁李俗,粗桃恶。但山矾行辈,可来参错。六出不妨添羽翼,百花岂愿当头角。尽暗香、疏影了平生,何其乐。
满江红(郑园看梅)。宋代。吴潜。 安晚堂前,梅开尽、都无留萼。依旧是、铁心老子,故情堪托。长恐寿阳脂粉污,肯教摩诘丹青摸。纵沉香、为榭彩为园,难安著。高节耸,清名邈。繁李俗,粗桃恶。但山矾行辈,可来参错。六出不妨添羽翼,百花岂愿当头角。尽暗香、疏影了平生,何其乐。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大观庚寅冬游资州北岩。宋代。宋京。 资州城郭云山里,北岩正在云山底。翠壁嵌空抱日明,飞阁横斜矗天起。游人祇解爱城郭,不知山底幽人乐。六月全无暑气生,三冬亦有林花落。苍楠卧月影如轮,乳泉溅瀑波生鳞。利名付与百忙者,早晚自由无事身。红莲幕下青城客,五斗留人归未得。衙回不用展山图,直到岩边看秋色。
赠戴竹林。唐代。罗泰。 蚤向丘园事晦藏,一生佳誉比琳琅。鹿门旧业庞公训,韦曲春风杜老庄。竹野玉沈清节在,松阡云冷翠华芳。年来跨灶传家好,赖有丹山孤凤凰。
云林清远四时词四首 其一。元代。冯子振。 花分石径蝶衣裳,蜂恼晴檐燕雨香。解事野桃吹绮片,谁教赚到鹄仙乡。